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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大夏,从不弱于人!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望着眼前接踵而至的北凉铁骑,李承乾清瘦的脸颊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不断挥舞着手中长枪,口中呼喝声不断。

兴许是被背上主人情绪所感染,李承乾胯下的战马也不断发出刺耳的嘶鸣声,引得北凉铁骑胯下的战马哀鸣声不断。

"为殿下效死!"

剧烈的撞击声中,一名躲闪不及的大夏黑骑被几杆长枪骤然刺入胸腔,但还不待其身前的北凉铁骑面露狰狞,这大夏铁骑便利用身体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将手中长枪向前刺出。

噗噗噗!

金属刺穿铠甲,划过血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升腾而起的血雾,这名大夏黑骑与身前的北凉铁骑同时坠马,引得其余的北凉人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内外诸夷,凡敢称兵者,皆斩!"

嗅着空气中犹如实质的血腥味,浑身上下被鲜血浸透的卢凌不由自主回想起了已是在大夏军中渐渐泯灭的口号。

回望两百余年前,大夏黑骑威震四海,令周边蛮夷皆是为之臣服,谁敢争锋?

凡敢称兵者,皆斩!

可两百余年后,曾经只能仰仗大夏鼻息而存在的北凉却是已然兵临大夏国都,甚至趾高气扬的要求他们大夏割地赔款。

这期间,或许历任大夏天子都是难辞其咎,但罪魁祸首莫过于临阵脱逃的大夏皇帝李宏!

"我大夏,从不弱于人!"高头大马之上,李承乾不断挥舞着手中长枪,寒芒的每一次掠过都能溅起一片血雾。

大夏承平多年,疏于操练的黑骑们或许在战力上远不如生存环境颇为恶劣的北凉大军,但身上所穿的甲胄,手中使用的兵刃,却是生产力低下的北凉求之不得的战略物资。

以动物皮毛及不知名植物缝制的"皮甲"根本阻挡不了大夏黑骑手中的兵刃,相反大夏黑骑身上所披挂的甲胄,却是一次次挡住了来自于北凉人的攻势。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仓促集结的北凉大军节节败退,入目尽是残肢断臂,血腥狼藉的战场像极了戏文中的"人间炼狱"。

就这样,在纥奚南怒不可遏的注视下,在身旁卢凌等将校的簇拥下,李承乾势如破竹的冲破了北凉大军的封锁,与迎面而来的北凉将校正面碰撞。

"李承乾,本将乃是北凉佐领哈达鲁!"望着眼前披头散发,不断喘着粗气的李承乾,一名身材魁梧的北凉将校狞笑一声,主动自报家门。

今夜过后,他哈达鲁的名字便将传遍大夏和北凉!

"将死之人罢了。"一声冷哼过后,李承乾面无表情的脸颊上也是涌现了些许残忍,旋即也不顾自称为哈达鲁的北凉军将有所反应,便是将手中长枪猛地刺出。

也许是没有料到眼前瞧上去已是"强弩之末"的大夏太子竟敢率先发难,哈达鲁脸上的表情不由得为之一僵,赶忙握紧手中缰绳,努力晃动身躯,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寒芒。

"李承乾,你大胆!"

"你可敢与本将正面交锋!"

"本将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躲过了致命一击的哈达鲁又惊又恐,作势便打算以殊死一搏的态势发起冲锋,眼神很是冰冷。

只是未等哈达鲁有所动作,腰背处便是传来一阵剧痛,令他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抬眼望去,只见得原本护持在李承乾身旁的东宫郎将卢凌已是纵马杀至哈达鲁身旁,其手中长枪狠狠插进了哈达鲁的身体中。

噗!

随着长枪离开躯体,血雾也是随之升腾而起,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哈达鲁在身后亲兵肝胆欲裂的注视下于战马跌落。

"咕咕.."

望着不远处纵马而立的李承乾,自觉生机迅速流逝的哈达鲁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充斥着鲜血的喉咙只能无力的发出汩汩声。

及至眼神黯淡之前,哈达鲁的耳畔旁终是响起了李承乾略有些戏谑的嘲讽:"人菜,话还多。"

"将主威武!"

"保护太子殿下!"

眼见得卢凌正面格杀了北凉将校,本就斗志昂扬的大夏黑骑士气愈发高昂,以近乎搏命的姿态,不断冲击着眼前北凉大军的军阵。

对于远道而来的北凉人而言,他们北凉不似"大一统"的大夏,内部势力错综复杂,各个部落拥兵自重,他们也分属不同部落。

在他们心中,并没有开疆扩土的野望,此役随同出战,不过是为了"发财"而来。

既然大夏国都强攻无果,为何不原路返回北凉?反正他们这一次已然收获满满,何必要在这东京城下打生打死?

此等念头一旦于心间滋生,便以星星燎原的速度,迅速于北凉大军中蔓延开来,黑夜中的气氛愈发诡异。

终于,随着李承乾再一次斩杀了一名瞧上去"悍不畏死"的将校之后,北凉大军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

兵败如山倒!

往日里令北凉人引以为傲的军纪在这一刻宛若一句笑话,无心恋战的北凉大军们再也不肯盲目送死,直面浑身上下被鲜血浸透的大夏黑骑。

"不许退!"

"不许退!"

"给本将顶上去!"

军阵后方,不甘心接受现实的纥奚南不断挥舞着手中长鞭,试图令周遭的狼兵们重拾士气,但却收效甚微。

相反,纥奚南甚至从这些挨打的狼兵脸上,瞧出了一抹令他都有些心悸的冰冷。

"将主,撤退吧!"

"莫要因小失大!"

在意识到大势已去之后,越来越多的北凉将校纵马行至纥奚南身旁,一脸急促的开口劝谏道。

他们北凉大军安营扎寨一向极有章法,于营外挖掘了诸多壕沟栅栏,并在辕门附近埋伏了诸多弓弩手。

如若眼前的大夏黑骑"不知进退",定要令其血债血偿。

相反,如若纥奚南继续执迷不悟,强行勒令大军迎战,且先不提能否如愿击溃眼前愈战愈勇的大夏黑骑,只怕军心涣散的北凉大军恐有"哗变"的风险。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纥奚南虽是为人桀骜不驯,但战场经验十分丰富,自是知晓当下的最佳选择便是鸣金收兵,背靠戒备森严的营地,严防死守。

""哼,李承乾!"深深瞧了一眼不远处仍在肆意冲杀的大夏太子,纥奚南终是不情不愿的下达了鸣金收兵的军令。

但一向自诩为"北凉第一勇士"的他,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萌生与李承乾亲自搏杀的念头。

当当当!

深夜之中,清脆的鸣金声好似一道惊雷,瞬间便压过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和惨叫声,成为此间天地的主旋律。

听闻身后响起鸣金声,本就无心恋战的北凉大军愈发疯癫,不断拍马扬鞭,争前恐后的朝着后方营地逃窜。

一片混乱中,自相践踏者不知凡几。

...

约莫盏茶功夫过后,随着最后一名慌不择路的北凉铁骑被李承乾斩杀,刚刚鱼贯而出的北凉铁骑均是龟缩到了隐藏在黑夜间的营地中。

目之所及处,再也没有人站立。

"大夏!"胡乱擦拭了一把脸上的血雾,已是筋疲力尽多时的李承乾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长枪,清澈的眸子中满是疯狂。

"从不弱于人!"回应李承乾的,乃是震耳欲聋的山呼,并汇聚成一道音浪,径自朝着远处黑夜砸去。

天地间,为之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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