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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同行北巫

太子哥哥,你又在怕什么?

是在害怕良王么?

还是怕那不学无术的庸才皇子?

“太子哥哥,我错了!”魏安眼里的冷然,寒气股股围绕她身,她的心上犹如冰封。但她露央既然能从北巫厚颜无耻逃亡东齐,为的是争求太子哥哥的宠爱。

“央央,欠你的,我魏安会一一补偿你!”

魏安磁性而温和的嗓音听得她沉郁的心情放松了许多,果然,多年了,他的太子哥哥心留在她那儿。她抱紧男子的腰身,头深深的扎在他宽阔的胸怀中,似个娇气的小媳妇。她情绪忽而失落,右手遮盖住这道丑陋的伤疤,抬眸与他对视,目光交接,问道:“那太子哥哥,会介意这道伤疤吗?”

如果没有这道伤疤,她估计会成为整个皇城最美的女人。

这道伤疤长在她脸上,也长在了她的心坎上。

“央央,本太子会寻遍天下所有,不顾一切医治好你的脸,一定会让我的央央成为全天下最美的存在!”

·

沈心若看着眼前一匹高大的马匹,拍拍马头,啧啧啧感叹道,一方水土养一方马,真是不错。

难怪东齐男儿都长的血气方刚、神采奕奕,与西卞男子有着天壤之别。

魏素双手负于身后,朗声说道:“沈姑娘,既然我们顺路,不妨和本公子一同前去北巫?”

沈心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脑子里不假思索,“好!”

小鲁傻眼了,这难道还是那个与魏公子敌对到底的阿姐吗?这魏公子,到底给阿姐下了什么迷药?魏公子何许人也,出身商贾大家,腰缠万贯,富到流油,该不会……阿姐贪上他的财了吧?

“沈姑娘,此去北巫路途迢迢,姑娘倘若嫌累的话,可以上马车。”

这一辈子还没骑过马的沈心若好奇心更甚。以前的沈心若,哦不,是曲惊梦,身子柔弱,一生被囚禁,从未想过在雅月轩外还有如此多好玩的东西?

沈心若想像男子一样英姿飒爽、飞身上马,她一脚踩上了马鞍,双手抓着马背,眼看着事情很快成功,可就是差那么一点。

她心里慌乱如麻,惊涛骇浪,风云变幻。

魏公子赞叹道:“原来沈姑娘也会骑马!”

沈心若不想让魏公子看见她一副两面为难的样子,腾身一跃,上了马背。

“哪有!”

“沈姑娘过谦了!”

魏素话音刚落,这匹马便开始不听使唤,身上有重物压着它,极不自在,马儿的躁动让沈心若心里很是不安。

“怎么回事?”她问。

这个成心害她出丑的魏公子一脸平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喂!魏玄阳,这……”

没等她将话说完,马身抖动,沈心若不慎从马背上掉落。

“啊!”沈心若惊叫。

原以为她会落下马匹,摔得个狗吃屎,让在站的各位看一场笑话。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身,不言而喻,这双手是魏公子的。

可能是他良心发现,知道欺负一个弱女子有伤风雅,他伸手接住了她。

魏公子的俊颜就在咫尺,沈心若强抑心里的狂跳,脸上一片通红,魏公子玩味的声音又从她耳畔响起:“沈姑娘这是……害羞了?”

他将害羞二字咬得很重,似在刻意提醒她,又似在刻意彰显自己的魅力。

“我没有!”

沈心若蒙住自己的脸颊,敏感的朝后退了几步,有意无意保持了将近一米的距离,“魏公子,还请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们就只见过几次面,还能有什么?”

她的声音由高转低,连那最基本的傲气也一并消失了。

这非同常人的魏公子当真有点自恋,谁说她喜欢他了?

奕风赶了上前,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走到魏素面前,将手里的图纸呈给他看。

“魏公子,这是翠柳镇到北巫的地图,属下探索了整整一天,才画出这幅地图……”

魏素插嘴打断了他的话,再听他啰嗦下去,他真的想打人了……

“奕风!说得那么多,不就是想着向本……”他意识到自己将说岔开,赶忙纠正自己的口误,“本公子讨赏吗?”

现在的属下都如此猖狂,目无尊卑了吗?

沈心若只需看一眼,他的侧颜,便认出他是那日拿剑逼她的黑衣男子。今天的他穿的不是黑衣,而是一身青衣,头发扎成高马尾,用一根簪子将头发绾在发冠处。就看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便知他是魏公子的下属。

他神情冷淡,常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虽说他也就和魏玄阳一般年纪,但他看起来就比魏公子成熟许多,做起事来也算稳重。

“属下知错,还请公子降罪!”说完,就立即给魏公子跪了下来。

这里还有她和小鲁和商队的人看着呢!

“起来!给本公子起来!”魏公子提高了嗓音,脸上略带威严。

魏素打开那张地图,里面画的潦草,辨识度很低,他看得头疼,一手拿着图纸,一手扶额,“奕风,你看看你画的是什么?!本公子不识字,也看不懂这图!”

真是个不安好心的家伙?是想让他暴露他的无知吗?好!奕风!你成功了!

实际上,魏素并非看不懂,他一眼便看得了然,早在心里面就把翠柳镇到北巫的路线铭记在心。至于……为何要在奕风面前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是为给他制造一个假象。

皇宫虽大,但尔虞我诈,谁也信不过,他唯一可相信的,也只有他自己了。

沈心若上前,从他手里夺走图纸,奕风人长得不错,但这一手字写的极为难看。魏玄阳的眼光是对的,一时半刻,她看得头昏脑涨,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反而陷入疑惑的泥沼。

“魏公子!这不是那个打了您的女子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果真,是那个打了殿下的女子。

殿下在皇宫里常常念叨,如果再见她一次,便刀了她一次,再见她两次,便刀她两次……今儿,怎么?殿下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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