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生能有多少遗憾
李启秀梦中惊醒,父亲原来爱自己。
心里还是否认的,他只是爱自己的儿子身份。
不想纠结,毕竟,现在他已不在,以后跟他没什么瓜葛了。
霍怀恩自己心里的滋味一下子回味不过来,才发现自己灯火阑珊处,远处有个倩影,婀娜多姿,曼妙动人。
李启秀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还好胸肌还在,鸡几也还在。
过了一秒钟,内心狂呼,“我变回我自己了吗?”
“我是谁?”李启秀赶紧找镜子,这里是水榭的曲径上,四周都幽暗着,只有远处的倩影很晃眼。
李启秀赶紧跑过来,本想她自己是谁,谁知道才跑过去,那道倩影却背过身去,不理他,李启秀赶紧说,“这位小姐,请你。。。”
话还没说完,那倩影转身过来,赫然是自己的妈妈丈母娘,萧媚秀。
萧媚秀比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年轻了,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却完全确认这个人就是萧媚秀。
“怎么。。。我。。。”李启秀本想说,怎么是你?我是谁?刹车成功。
“瞧你个熊样。这么大的人还腼腆啥?”萧媚秀对着自己撒娇。
“呃。。。”李启秀一下子角色没转换成功,不知道如何开口。
萧媚秀却自来熟,竟然抱住自己,李启秀能感受到那种火热滚烫的感觉,那种会让你为之举旗的恋爱感觉。
“呃。。。”李启秀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不开口又不行。
“别说话,吻我。”一张少女怀春的脸,全身荷尔蒙爆发。
“快!”这个少女有点着急了,扭着腰,身体摩擦着李启秀,可以明确的感受到她心里的火。
李启秀看着这个前丈母娘、后来的娘亲的少女嘟着烈焰红唇仰着脸索吻的场景,他该怎么办?
李启秀只能弯下腰,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这个腰真纤细,比宋清秀的细一些。
俯下脸,准备伸嘴过去回应她的热情,闭上眼,把嘴伸过去,发现一阵晕眩,精神恍惚,感觉又换场景了,这算不算精神分裂?
李启秀感觉自己的唇吻住的是一双冰凉的嘴唇,脸有点热,脸上的绒毛擦着自己的脸,搂住的人腰上都是肌肉,胸前胸肌多过脂肪。
虽然还闭着眼,李启秀能猜这个人大概是岫花。
自己怎么会跟岫花亲嘴呢?这不对呀。要亲也是跟碧月才对,碧月温柔多了,岫花太硬了,自己见过的女孩子里面,她是不想亲嘴排行榜的第二名。
好吧,亲都亲了,还能咋样?
自己身体往回仰,准备把嘴收回,对面不肯了,竟然搂紧自己不让自己回退。
舌头都伸过来了?这舌头虽然很软,很香,灵活的翻动,想翘开自己的牙齿。
这哪里跟哪里呀?
李启秀赶紧抓住对方的腰,往后拉,自己上身往后缩,终于分开了。
却不是岫花,而是心欣?
为什么心欣要亲自己?
李启秀赶紧说,“停,停。”自己都觉得声音不对劲。
难道这次不是回到李启秀身上,又去别人那里了?
心欣又搂住自己,心欣的力量很大,不容抗拒,她妩媚的说,“没事,怀恩。我爱你,你不爱我也无所谓。”
胡扯,自己竟然穿越回自己身上了?自己啥时候跟心欣还有一段情?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心欣比霍怀恩要大好多,怀恩还是怀恩的时候,从来都没见过她。只是李启秀才见过这个萧媚秀的首席侍女。
心欣的激情比想象中要激动,她一把把自己推倒,自己倒在地上,发现身下很软,原来是沙滩上。
心欣骑着自己,一边扯掉自己的衣服,一边扯去自己的衣服。
李启秀看着自己的胸肌,这是男人的胸肌,没错,自己是个男人了。
心欣的胸肌也很大,虽然被外面一层脂肪包裹着,形状还蛮可爱的,以一个资深老色胚的角度去看,这种是另一种迷人的形状。
心欣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只是力量太大了,自己有种即将被强暴的感觉。
心欣抱住自己,自己双手举着,无处安放的感觉。
心里想,这特么什么回事,做梦吧?我做梦也不应该梦到她呀。
这个梦赶紧醒过来吧,天呐,赶紧的。
要命的是心欣在扭着腰,这算色诱还是强暴呀?身体的反应不接受心里的抗拒,心里努力在想宋清秀,不对,想李启秀,回想宋清秀跟自己的甜美生活,绝对不能继续反应了,冷静,冷静。
越想宋清秀,反应就越起来了。要命,不能再想了,要想一下其他能冷静的东西,比如丈母娘萧媚秀,不想还好,一想就想到热情索吻的丈母娘,不得了。
如今想一下别的不该有反应的,对,想一下自己生母严雁书。对,母亲,这下好一点,身体有点僵硬了。
可能是察觉到霍怀恩的身体变化,她竟然俯下身子去下面了。
该死。霍怀恩受不了那刺激,终于被心欣骑了。
好奇妙的感觉,霍怀恩竟然有种被爱的幸福感,这不符合他的内心。
这难道是身体里的魔鬼吗?这对得起宋清秀吗?以后还能面对宋清秀或者李启秀吗?
但此刻是幸福还是悲伤的,他也说不清了。
只听心欣一脸满足的看着霍怀恩,神情里的妩媚逐渐在退去,幸福感还在增加,对霍怀恩说,“怀恩,我会给你生个孩子的。”
“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心欣甜甜的笑了,然后亲吻了自己一口,“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她说完,就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好痛,真的好痛。
然后,场景变迁,李启秀祈祷别到处去了,还是回到李启秀吧。
不知道是祈祷成功呢,还是这个有鬼的墓穴时间到了,李启秀终于回到李启秀了。
还是一样的回到纪念台后,摸了一下台的基座石头,想,“那大概就是个梦或者幻境,自己跟心欣怎么可能有过这种关系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因为霍怀恩根本没见过心欣。”
不管如何,盗墓时间到此就要结束了,对了,现在还有哪里没探索?
是火库吗?不,刚才已经去过了。
李启秀察看了一下刚才爬过来的那个墙洞,还在,能爬过去爬过来,可是那个通道的石头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就算倒拉,也没任何动静,纹丝不动。
无奈,只能逐个墓室去检查,突然她想起那副画着蛇和火的画,是不是还有条蛇呢?李启秀逐个检查到酒库的时候,感觉明显不同,切身感受到身边有个人在盯着,不,不是人,而是那条蛇。
蛇在酒库里?刚才跳过好几个酒库没检查,难怪了,一开始画都提醒自己了,自己却还是没反应过来?
还是说,这才是命运?注定的命运?不,我不愿意再重复那个霍怀恩的命运了,我要改变,天若不同意,我就要逆天意而行。
李启秀先去火库取火药和火枪,把火药搬了几桶到门口,再逐个检查酒库。
一边想,还想以后让碧月来收取剩下这些东西呢。可惜了。
最后一个酒库,打开库门,里面没有酒,地上有木屑和干草,还有一条巨大的蛇,这蛇见到李启秀进来,竟然张嘴说话,“人类?”
“废话,我是人类。”
“甚好,吾侯汝久矣,几千载矣,汝欲离此归家否?”蛇的口音有点拗口,看来古代的口音跟现在的口音是有些不同。
“嗯,你有办法?”
“此有闇径通外,虽径小,无妨一试。愿否?”
“好,闇径在哪里?”李启秀问。
“吾身下。”那蛇摇晃着头,让开身。
李启秀一看,立刻给你按一下人中,闇径最多半尺宽,蛇可进出,奈何李启秀一个人就无法通过。
“这就你所说的闇径?”那蛇摇摇头。
“非也,此处,我便溺之所,而已,闇径在此。”蛇说着用尾巴一挥,炸开旁边的砖墙,闇径真的存在?那在哪里?
其实也差不多,只是蛇旁边有个大一些的洞坑而已。
蛇的意思是,这个洞要用炸弹炸开大一些,爬过去一段路,洞口就变大,可以轻易离开这里。
火药要适量,它可不想这个家被炸坏。
好吧,那就是调配炸药的问题了?
李启秀忽然想起外面那画的火,联想到自己要逆天改命。
突然想到另一个办法,根本不需要炸药或者火,而是用铲子挖大洞口就可以呀。要铲子更简单,制式武器里面随便拿来用就是。
李启秀为了不用到炸药,足足挖了好几个时辰,挖到大洞,从大洞里出来就跟蛇告别。
蛇说,它以后还在这里,偶尔会出来,没事的话,可以来找它。
李启秀心里想,她没事找谁不好,非要来找一条蛇呢。
大概是看透她的心思,蛇说,“后会有期。”说罢,尾巴一摆,许多泥土塞住了洞口,洞口变小很多。
李启秀看着这片毫无人性、连光亮都没有的密林,索性不想了,闭着眼睛向前走,走到哪就是哪吧。
走了好久好久,都累了,李启秀告诉自己,赶紧出去吧,这密林有鬼。
早点离开最好。
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跟心欣的那一幕,心里不是滋味,觉得人生多了一些突兀的东西出来。
霍怀恩的时候,他在宋清秀确定之前,毕竟在江湖闯荡了好长一段时间,本来也有过一些暧昧,后来都无疾而终。
原来的人生只有宋清秀这么一个真心互相相爱的女人,以为那就是完美的人生。
如今想来,人生还是多一些遗憾,比较好。
之前他的几个侍女晚霞、朝霞和流霞,就挺遗憾的,可惜,现在竟然找不到她们了,如今的他就算找到了,难道就没有遗憾了吗?
李启秀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后万一真的无法回去,一辈子都是李启秀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着想着,他感觉有光的刺激,突然睁开眼睛,原来,她已经回到纯阳宫的门口。
远远的看到,之前要抓她的那些道士正在山门忙活,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走过去,会发生什么,于是,止住脚步,且看且观望。
那些道士见到她走过来,不以为意,有的甚至对她稽首行礼。
李启秀不禁有些好奇,找到之前追问她是否诚心的那个道士,说“刚才你不是要抓我吗?怎么现在又没动静了?”
“刚才?抓你?”那个道士很茫然。
“刚才我说从琅琊过来,诚心去参拜晚霞山的呀。你就要抓我,害得我跑了老远了,差点掉进山涧了。”李启秀假装一阵后怕。
“晚霞山?你还想去?”那道士顿时警觉起来。
“晚霞山怎么啦?我都没去过,纯粹是听你说的,才想去看看。说梦到,是托词而已。”李启秀真诚的说,“晚霞山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哦,无量寿佛。”那道士突然行了个礼,“那是我误会你了。”
道士给李启秀讲了晚霞山的故事。
原来,晚霞山是终南山最边缘的地方,那里常年晚霞满天,所以,好事的人就把它称为晚霞山。其实它本名叫妖狐山。
以前纯阳宫都没怎么管过妖狐山的事,妖狐在那里也没做过太过份的事情,所以,多少年都相安无事。
最近,有不少人跑到纯阳宫求助,说家里有人去了妖狐山就再也没回家了,所以来纯阳宫求助。
纯阳宫派人去察看,结果也一去不回。以为进山遇到难题或者意外,一开始,不太在意,后来,听说附近一个州官去了妖狐山观赏晚霞,也一去不回了,这次官方派人找纯阳宫再派高手去处置此事。
正当他们准备派长老去处理的时候,不知何故近期也有不少人要去晚霞山观赏或者其他目的,纯阳宫担心再生事端,便让他们把想去晚霞山的人先抓住,等妖狐处理好,再放了。
因为长老去了以后说妖狐已经伏法了,纯阳宫才放了人,最近准备安排人手去妖狐山复查和训练,所以他们正在山门布置布置。
原来如此,这事他以前听说过。实际上,狐妖和妖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妖狐怎么蹦跶,它还是狐,狐妖是妖,只是刚好长得像狐而已。
古代素来有妖狐传说,甚至有人和妖狐结合生子的经历;而狐妖始终是妖,人妖不可通婚,因为会生下人妖或者妖人,这两种都是祸害。
妖狐只是狐的次级进化境,更高的还有狐仙,比如,碧月有一只灵狐,条件成熟了,它能进化为狐美人,再进化到妖狐。
李启秀正在跟道士谈话,她之前在山里丢下的两个侍女碧月岫花走过来归队。
李启秀对道士说,“我方才在山下跟纯真师兄有些误会,能否求见纯真师兄,当面谢罪?”
“纯真师兄?”那道士没抬头,说“他孤云野鹤,很难碰到,不过,他刚才好像刚进去找师尊了,你稍等片刻,一会准能碰到他。”
李启秀然之,便在山门外等候,果不其然,一盏茶时间,便见到俊美道士纯真道人出来了。
要是李启秀是真李启秀,或许真的会喜欢这个俊男道士,这个相貌是绝美俊俏。
李启秀见到纯真道人出来,便迎上前去,行了个礼,拱手作揖,“纯真师兄,方才在山下,在下莽撞了,甚是抱歉,请见谅。”
纯真道人淡淡说,“只要你们不是故意来闹事的,终南山纯阳宫始终欢迎贵客光临的。”
“谢师兄。”李启秀说,“我听说你们准备去妖狐山搞活动?不知道能否带上小弟三人?”
“你们也有兴趣去猎狐抓妖吗?”
“我们出来游历的,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去。”李启秀真诚的话,“绝对不会干扰你们的活动。”
“好吧。”纯真道人回头喊了霍怀英,“怀英,你带上他们先过去,找个地方,我去跟师叔说一声。”
这个霍怀英便是霍怀恩之异母兄,八哥。
兄弟相见却无情,更别说现在情形。
霍怀英被送到纯阳宫,反而凭借天赋异禀,十八岁便结成金丹,也算是不错的前途。
他当然绝对想不到他那个废物弟弟将来的成绩比他要高一些,这是后话。
此时的霍怀英,也不再认识李三小姐了,听师兄的话,带三人奔晚霞山而来。
郭怀英大步流星的赶路,只招呼同行的三人跟上,倒没看后面三人坐着坐骑慢慢悠悠的只是跟着他的脚步,一脸轻松惬意。
碧月的灵狐血脉最低,好在碧月喜欢这个灵狐,给它吃了不少大补丸,等级最高,反而它是最轻松的。
白狼跟岫花一样都偏战斗型,赶路来说,虽不吃力,却吃亏;同理,你几时见过人家开奔驰宝马去田里载稻谷。
李启秀的灵猫是另类,它血脉等级高,却极难进化,将一直都是猫型,要到它能合体境界时,才能化形。
纯阳宫去晚霞山虽远,抵不过赶路快的人。比如,霍怀英赶路飞快,白狼差点跟不上。
只半天,四个人就赶到晚霞山的望月阁。
晚霞山确实名不虚传,晚霞满天,像一片火海倒扣到天上去了,半天通红半天冰冷,又像渲染一样把天地之间都变成一片红色系;李启秀当然没上楼,只是在楼下欣赏晚霞美景。
雪深三尺只楼外,月淡一夜好归途。
晚霞共长天异色,飞鹭与游子同路。
李启秀刚写完四句,纯真道人已经到了,拉着上楼去。
楼上此时正在高谈阔论。
纯真来了,带来师尊的旨意,各凭本事寻找妖狐或者狐妖,能收伏优先收伏,不能则当机立断,各人守望相助,莫要内讧,上了妖狐的当。
人都分善恶,妖一样分好坏。
纯真道人道行最高,负责调控和支援,其他人各司其职。
狩猎行动就此开幕,没有慷慨陈词,更没有血脉压制,只是小型活动罢了。
纯真道人知道李启秀的境界,当然寄予厚望。李启秀纯粹是寻找机缘的,据说九尾狐一族善寻宝,也善藏宝。
李启秀见到碧月之后,便把在道君地宫收获大部分都给她收好,减轻自己的负担。
只给自己留一把看上去绿色的剑。
不识货的人以为这好看的剑只是装饰品,此剑名碧玉,乃古代圣神铸剑师取落日谷底玄冥绿髓心,历经心血锤炼,地心圣火锻造而成,此早已不是普通的剑,而是法器,用来施展梅花剑诀尤为合适,威力增加两倍以上。
碧月平生所学很杂,随心所欲,任所施为,不拘泥于武器法器符咒,但是,又有谁不喜欢自己用的东西都是好的,优质的呢?
妖狐的洞穴在哪里?碧月带着灵狐到处打听去,岫花仍旧在加强练习武器。
吩咐完毕,纯真道人匆匆四处巡视去,李启秀最悠哉悠哉。
悲秋春花已落早,嫌冷热情仍涨浮。
人生几多遗憾事,二十年际遇悬殊。
写完八句,李启秀便带着碧月岫花下楼,前往狩猎妖狐。
谁知道妖狐住哪里?李启秀不知道,只好在附近村落歇脚,找见过的探听消息。
李启秀三人便在这伊草村住下,住在一个小女孩家里。她父亲在世时攒下钱,起了这院子。
三进分外院、内院和后院,小女孩和妈妈住主房,奶奶住后院的房子,还有买回来的小婢女住在东耳房,李启秀三人住在西厢房。
院子是挺宽敞,人口太少,而是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在这种村里算非常罕见。
小女孩才八岁,却很精明能干了。
妈妈一直都没出现过,据说妈妈生病,长期卧床不起。
生活过得简单,却从不愁钱财,因为她们有田地,良田十顷,旱地二十顷,山林池塘也有几处。
小女孩自称姓曹,名瑶雪。
第二天,碧月和岫花都出去寻访村民了解妖狐的情况,李启秀闭着门修炼心经,准备寻个时机,化丹为婴。
小女孩曹瑶雪来敲门,“李大哥,你想吃桑葚吗?”
李启秀沉思一会,说“好呀。你有吗?”
瑶雪摇摇头,说,“我没有,桑树今年刚种,明年才有。你想吃的话,就跟我去,保你可以尝尝鲜。”
李启秀没加思索,说“好呀,我都好久不曾吃过了。”
“要去哪里呀?”李启秀被小女孩瑶雪带着,转了又转,来到一个小房子外,破旧的房子只有一间房子,桑树就种在屋门外水井边。
小女孩瑶雪喊,“阿咸,阿咸。”屋后头钻出来一个小男孩,“我在这里。怎么啦?瑶雪,你是来吃桑葚的吗?”
小男孩穿得破破烂烂的,他在屋子后面在抓蛐蛐。
见到瑶雪,手里还抓着的蛐蛐就被随手丢掉了。
瑶雪指着桑树说,“你不是说有桑葚可以吃吗?你给我摘,我带了个朋友一起来吃,你说可不可以?”
李启秀还没说话,小男孩阿咸说“可以啊,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一起过来,我现在就去摘。”
小男孩阿咸擦了擦手,大概是觉得还脏,特意跑到井边的桶里倒了水洗手,就爬到树上去,找来找去,最后就找到两个看上去还有点红的下来,两只手捧着递给瑶雪,说“这两个还不错。可能被我爸爸摘去市场卖了,我明天再给你留最好吃的。”
小女孩瑶雪摇摇头说,“不,这次不是给我,是给我朋友李大哥吃的。”
瑶雪扭头对李启秀说,“这桑葚还有点红,可能会有点酸,没办法,他们家已经没有好吃的桑葚了。”
李启秀接过来,放在嘴里吃,的确桑葚是挺酸的。
小女孩瑶雪对小男孩阿咸说,“阿咸,我先走了,李大哥不喜欢你们家的桑葚,我带他去吃别的。”
李启秀回头,看着阿咸失望,有些窘迫,还有些不甘的转回屋后抓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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