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章 别把善良当懦弱(补第九章之后)
上传的时候,跳了一章,文稿不慎丢失了,现在重新写,此章在第十章之前,接第九章。
俗世里,马上就要过年了。
李启秀把修为巩固了,开始思考是否继续留在这里,金城又实际是落枫谷的附庸,自己既然跟落枫谷不对付了,自然难以获得那些稀有的修炼资源。
李启秀想起终南山的纯阳宫也是名门正派,还有霍家前辈在那里修行,去那里或许能得到新的机缘,毕竟,现在李启秀在萧家的支持下,并不缺乏这些灵石或者功法的支持,缺的是感悟和心得,毕竟前世霍怀恩修的是至阳至刚的,与女修的修炼方式大不同。
李启秀跟碧月岫花沟通了,便决定离开金城,取道山南,去纯阳宫。
反正,萧家的生意并不需要她打理。
收拾好,李启秀便离开金城,眼瞧离了金城的范围,马上进入荒野。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官道上,李启秀远远看到赵园和沐月,领着几个人朝这边过来,李启秀几个现在出门都是男装出场,省去一些麻烦事。
李启秀骑着骑宠灵猫,碧月骑着灵狐,岫花骑着白狼,自然跟沐月赵园他们骑着马不太相同。
李启秀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手遮住脸,侧身就马上跟她们擦身而过。
不知道是这边的骑宠不小心吓到那些劣质马,还是那些马见到灵兽有些慌乱了,赵园的马竟然乱撞进三个人这边了,把赵园摔落在地。
赵园失魂一般的站在官道上,那帮人见状,就吆喝“你们几个人怎么搞的?撞到人了。”
李启秀一脸无辜,碧月和岫花更一脸懵逼,这也行?
沐月大吼,“下马跪下,我留你们全尸。”
这么霸道?
李启秀说,“大姐,你们的马突然冲过来,撞到我们而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岫花说,“撞到了,你也没什么损失,骑回去不就完了吗?我们走。”
赵园竟然直接拔刀,朝岫花的骑宠就砍过来,岫花的骑宠吓一跳,双足直立,前蹄踢向赵园,赵园堂堂金丹期高手,被骑宠的前蹄吓了一跳,后跃一步,狠狠的说,“既然如此,你们就都全去死吧。”
其他人也纷纷准备出手。
李启秀见状,便说“我们道歉,这个过去行吗?”
沐月冷冷的说,“废话不用说了,受死吧。”
李启秀见状,形势难以善了,便收起骑宠,吆喝岫花后撤,她们七八个人,自己就三个人,实力虽然差不太远。
岫花敌住赵园,碧月被沐月盯着,李启秀自己被那几个人围住,这形势有点微妙,最强的岫花和最弱的碧月被对方两个强手缠住,李启秀自己面对四五个金丹初期,感觉都不好打。
李启秀说“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留手。”提醒岫花不要手软。
李启秀对这场场面倒也不怕,就是功法不太熟练,手脚很久没真正动过。
李启秀判断形势,必须自己或者岫花快速解决问题,去援助碧月。
当下,李启秀不再废话,出手暴雨剑法,风卷残云之势逼向那几个人,左拳暴力击退一人,侧身闪过几个人的攻击,右手横剑急刺,左拳凌厉直冲,这几个人明显比较少打过架,见到李启秀如此凶猛,有些胆怯,这种场面胆怯意味着死亡已经不远了。
李启秀丝毫不留手,右手剑倒转,刺穿一个人的喉咙,闪到左边,左拳猛击这个人的腰间,当然把她腰椎击断,她登时瘫软在地。
还有三个人见势头不妙,分别进攻李启秀,李启秀退后一步,右手剑尖还滴着血,冲右边这个明显胆怯的人横扫而去,她急忙后退,一退。李启秀不顾左边两个,追上去,举剑再刺,她催动劲力,一道强劲当面袭来。李启秀左拳击出,震散劲道,右手剑连出数个剑势,罩住着她。
后面两人攻势已至,情知难以速胜,一股狠劲上来,左手往后挥出灵气劲,稍微格挡住攻势,右手剑,将这个女的刺死。
后面攻势已至,不能硬扛,肩膀被对方劲道一震,身体一震,右手剑跟随身体前跃,自腋下向后刺出,猝不及防,一剑刺伤一个人的掌心,转身左拳轰过去,被伤掌心的人吃痛,心生退意。
这时候,李启秀怎么能让她逃走,另一个人凌厉一掌打来,李启秀以伤换命的凶猛战法,直接把被刺伤掌心的人胆寒。
李启秀硬扛那人一掌,左拳轰到这人的脸颊,这人本来手掌被伤,真力已泻,中这拳,人立即后倒。
逼退掌伤之人,李启秀既然硬吃一掌,回身,右手剑一力砍落,切倒这个未来得及回掌的人的手,那人痛得倒退数步。
那人既退,这伤掌心的人已经被打懵,李启秀顺势,剑锋已经划破这人的喉咙,鲜血激流冲天,剑锋一转,这人的喉咙便被绞出大洞,劲椎被绞成大洞。
这人轰然倒下,死不瞑目。那人见状,失声尖叫,转身想跑,李启秀怎么可能放她走,追上去,一剑斩断她的后颈,她向前扑倒,鲜血喷射。
场面血腥残忍,李启秀眼都不看,直接冲过去,帮助碧月。
幸好沐月进攻手段乏味可陈,碧月靠符咒跟她周旋。全力防守,勉强维持,未落下风,碧月左右闪避。
岫花虽强,赵园凶猛,一派泼妇打架的架势,攻势凌厉,岫花短剑匕首,一时难以得手。
李启秀说,“碧月,你先拖住她。我去处理完再过来。”
李启秀闲话不说,直接暴雨剑法直冲赵园而去,赵园虽然瞄见这边李启秀已经连杀了五人,心中震惊之余,一直提防着李启秀,见她剑招袭来,原地后撤。
岫花得这空,立即近前左右交错,洞穿赵园丹田和心脏,赵园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那边沐月见到这种情况,大惊失色。
沐月往后跳开,示意住手,说“各位,你们不要赶尽杀绝,这里离落枫谷不远,我是落枫谷烟雨阁的,你们高抬贵手。是我们错了,饶命啊。”
岫花一闪,堵住她的退路,李启秀冷艳看着她。
沐月看着李启秀,突然认出来,说“你,你是李。。。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把东西给你。”
“东西?你刚才嚣张跋扈的气焰去哪里了?”李启秀警惕的看着她,防止她发出求援的信号,既然杀成这样了,势必不会放过她的。
沐月“噌”的跪倒地上,磕磕巴巴说,“我给你好东西,你放过我,行吗?”
“什么东西?”李启秀逼近一步。
碧月手中符箓已经扬起来。
“我有一张藏宝图。”
“然后呢?”
“我发誓,今天的事情,我过后就忘了。绝对不找你们复仇。她们只是我的弟子和随从,我不在乎的,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好吗?”沐月可怜巴巴的说。
李启秀突然笑了,说“你都不知道你对面是谁,就这么嚣张,动不动就要杀人,谁教你的?谁给你胆量?”
岫花上前,一剑刺进她的后心,李启秀一剑横扫,整个头颅飞了起来。
李启秀淡淡的说,“送你个痛快。”
此事既毕,李启秀说,“赶紧收拾一下,沐月刚才说的东西,她们几个也搜一下。”
李启秀摸一下赵园身上,倒没什么东西,都是一些丹药和灵石银两之类,储物戒指也取走,不能浪费。
碧月说,“她身上竟然有这个?”李启秀过去看,哇靠,竟然杀人放火必备的毁尸灭迹的毒药。
这些等下用到她们自己身上,不知道她们泉下什么感想呢。
碧月和岫花把她们的东西都搜掠一空,把她们几个拖到路边草丛里,撒上她们自带的毒药,仅仅几秒钟,她们几个人便永远消失在人世间,痕迹只有一滩黄水。
李启秀示意她们两个先走,自己断后,把这里的痕迹再抹掉,尽量不留手尾。
李启秀把一切做好后,在旁边的草丛里蹲了一个时辰,都没有任何动静。
李启秀便悄悄把自己蹲哨的痕迹也抹去了,便赶紧去追碧月岫花她们了。
李启秀自以为没人知道,焉不知在远处一个人冷眼看着这一切,正是琴魔。
琴魔叹息道,“一个小女孩竟然如此心横手辣,杀死人来,简直像恶魔,做事如此老到。真是令人心寒胆惊啊。”
“不过,这沐月和赵园依仗吃里扒外,杀了便杀了吧。”
“我倒想看看啥时候那个人再次出现,好想跟他好好请教一些。”
“我实在是厌烦了这个合体后期了。啥时候才能突破呀。”
李启秀追上碧月岫花,拐到山南州西边的嫄城,随便找了客栈,进了房间,闩好门,把今天的战利品拿出来看看,有没好东西。
杂物直接让碧月收好,一些用不上的珍贵药材找机会送给萧媚秀那里去,灵气等修炼物资分配一下,各取所需,剩下几样东西:半本书,一张陈旧地图,几张纸。
半层书,一看就知道是被故意分开的,名字倒是有点高大上,叫断水刀。只有半本,既然是刀法,那便给岫花,让她自己研究一下,能否研究一些东西出来,以后有机会再找一下另外半本。
陈旧地图,缺了几个角,好像是蛮力从某个墙上扯下来的,不知道是没常识还是没时间,边上还被撕下一条,只有一个字:霞。后面的字,可能年代太久远了,都看不清了。但是地图的线条还是大致能辨认的,这样画风真是一个风格独特的画家画的,线条简洁,但是很好认,李启秀自然认出,这肯定是终南山的某处山阴处,或者谷底,刚好,她们此行目的便是去终南山,也算顺路,去了再找找。
纸张上,写的竟然是沐月跟一些宗外的人往来的记录,甚至标记着暗号和接头人,这个收起来有空再看。
其他的东西,李启秀都没放在心上,直接让碧月收起来了。
李启秀虽然有些意外,然而不在意,前世这种虽不是经常干,却干过不少,他霍怀恩之前的修炼资源都是自己凭本事争夺回来,不像这世只需要跟妈妈外公撒撒娇就可以得到的完全是两回事。
李启秀让碧月岫花连夜收拾,简单休息一下,天一亮就走,特意绕了一个大圈,从嫄城向南去肃州,再折道去湘州,再去江陵,拐进襄州。
襄州是大都市,李启秀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没有黄枫谷的追杀,那就自由随性一下,休息一下。
碧月找个客栈,三个人休息一下。
这个客栈比较僻静,碧月岫花在楼下酒楼点了几个小菜,等李启秀。
李启秀整理一下仪容,下楼吃饭,酒楼里人倒不是很多,往来比较多,有几桌人有点怪怪的。一桌是一个带着墨镜的老头和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大姑娘,另一桌是两个壮汉,却穿着文士长衫,显得格外不协调,还有一桌是四个人,一身紧身衣裤,像是走镖的武师。
因为离得近,加上壮汉说话比较大声,李启秀一边吃着牛肉,一边听他们说话。
满脸扎髯的文士说,“少白兄,今天的客人还真奇怪。”
脸上有一道斜着的刀疤的文士接话“太美兄,今天客人既然怪,你却在这里评价他们,难道你不怕他们对付我们吗?”
太美说,“唉,怪客上门,此店有灾。”
少白说,“人家怪归怪,倒不是什么凶恶之徒,何灾之有嘛。”
“这门口那位,堂堂杜陵一剑白显,竟然在这里做乞丐。”太美的扎髯指着门口跪坐地上的残疾乞丐,说“他明明家财巨万,妻妾成群,竟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做乞丐,难道他不怕家里老婆偷人吗??”
他这句话说完,门口的残疾乞丐瞬间消失了。
“还有,这江东四虎,孙氏四兄弟。”太美的扎髯又说,“明明就是精明得更鬼一样,却故意穿着这种衣服白天就出来逛,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想干坏事一样。”
那四个武师模样的人神色不变,仍然继续喝酒。
“更离谱的是这两位。”少白的刀疤说,“龙飞扬和谢金花,明明就是两公婆,却整天装扮得像爷孙俩。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坏事?”
这老头倒没什么,大姑娘却脸色苍白。
“对啊,明明都五六十岁了。”太美的扎髯接着说,“却非要打扮成大姑娘似的,好像想要勾引那边三个小伙子一样。”
少白的刀疤笑了说,“老头子眼没瞎,你先瞎了吗?人家明明就是三个大姑娘,只是出门在外,为了穿着男人衣服而已,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年头女扮男装的都很俊俏。”太美的扎髯说着叹了一口气,说“男扮女装的却比真女人还漂亮呀。”
“我就不信了,你找个比女人漂亮的男人给我看看。”少白的刀疤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说“不如我们给你讲个故事吧?”
“算了吧,你这种口才讲什么故事呢。”这边老头突然插嘴说,“不如老头子给你讲个故事吧?”
太美的扎髯好像被吓一跳了,说“哈哈,我说,听龙老爷子讲故事比你的强。”
少白的刀疤手一扬,示意老头可以开始讲了。
老头龙飞扬清清嗓子,说“好多年前,我那时候还年轻,有一次去海边,路过一个渔村,渔村人是不多,都在晒渔网,补渔网,却村口有个老婆婆在乞讨。”
那个大姑娘谢金花插嘴说,“渔村虽然穷,但是一般去打渔就可以,为啥老婆婆却在村口乞讨呢?”
那边少白的刀疤脸色有些不自然了。
老头龙飞扬说,“我起初也奇怪,便过去问,老婆婆说儿子出海了,儿媳妇被鱼栏老板抓走了,她自己眼瞎,小孙子却没东西吃,她是想给小孙子一点食物。”
“那你给了她吗?”大姑娘说。
“我给了她两个大肉包子。”老头龙飞扬抿一口茶,说“她很开心。很感谢我。我还给了一点钱。”
“你这么好心吗?”
“我年轻的时候,对这种可怜的人和事,还是有点善心的。”老头龙飞扬仰着头,好像遥想当年的感觉。
“然后呢?难道后面还有事情吗?”
“我过几天再次经过渔村的时候,却发现是一个小男孩在乞讨,我有点惊讶,便过去问,小男孩长得很结实,说爸爸出海了,妈妈被抓走了,奶奶眼睛看不见,他想给奶奶要一点食物。我当时没觉得什么,这家人真可怜,于是我又给了小男孩几个肉包子和一点钱。男孩很高兴的,就回家了。”
“这男孩子挺孝顺嘛。”
“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个男孩长得这么壮,虽然小,都能帮忙干活了。”老头龙飞扬接着说,“可是,我那天刚好有事在渔村逗留了一会。听有人说。。。”
老头还在说,那边少白的刀疤就不高兴,站起来,大叫“别听老头瞎说。大骗子龙飞扬的话都能信吗?”
“呵呵呵,我说的话不能信?那你干嘛拦住我话头呢?”老头龙飞扬淡淡的说。
突然门口冲进来一个铁拐老头,拄着铁拐杖,速度很快,冲到老头面前。
“龙飞扬,我终于找到你了。”铁拐老头拿铁拐往桌子一砸,酒菜茶壶什么的一片飞溅,老头和大姑娘立刻往后面跳开。
老头好像见到他就要跑,铁拐老头紧追不放,老头左躲右闪的,铁拐老头一拐杖把李启秀这桌子也砸了,李启秀一脸寒霜,岫花一伸手,拦住铁拐老头,说“你们要搞事吗?”
铁拐老头尴尬的说,“你们先上楼,我等下过来赔礼道歉。”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丢岫花。
李启秀见状,无意掺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三个人回楼上了。
碧月喊店小二重新上一些饭菜到楼上房间里来,边吃边聊,听着楼下“乒铃乓啷”的打起来了,一直打到楼上了,在房间打着打着就停了,过一会,有人来敲门,岫花去开门,进来的是老头龙飞扬和那个铁拐老头,进来就说,“不好意思,我们一点私事打扰到你们了。请见谅。”
“没事了,你都已经赔过钱了,你们可以走了。”李启秀直接赶客。
“我刚让小二再做几个好菜送上来。”
“不用了,我们已经在吃了。”李启秀多嘴问了一句,“这样看来,你们的事情解决了?”
“解决了,就是一些误会而已。”老头龙飞扬说,“我们是朋友,只是一些误会而已。”
“误会?这样砸人家的店,打扰人家做生意,这些是很不应该的。”
“唉,我这个朋友,有点脑筋问题,老是以为我偷看他老婆。”
“然后呢?”碧月有点好奇了。
“然后?”老头就坐下来,拿出旱烟,“吧嗒吧嗒”抽起来了,“然后,他根本就没有老婆。”
门外店小二送来酒菜,摆好了,退出去关好门。
老头给筛满酒,举杯说道,“今天真的抱歉了。”
“我们不喝酒的,不好意思。我们以茶代酒。”李启秀说,“小事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哈哈,那我自己干了。”老头把酒干了。
李启秀说,“说吧,你们到底要干嘛?”
老头说,“嘿嘿,这位小姐看来行走江湖有经验啊?”说着,便伸出他带着长长指甲的手,一扬,一阵粉尘朝李启秀身上扑过来,李启秀早有防备,身形一动,袖口一震,粉尘回扑到老头和铁拐老头脸上去了,听得铁拐老头惨叫一声“啊”,倒地不起了。
碧月耳朵一竖,站在墙边,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岫花近前去,拿住老头,说“你到底想干嘛?说来听听。”
老头手腕被岫花拿住,自然无法动弹,嘴硬着说,“你们干的好事,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我却很清楚的知道,你们无恶不作,为非作歹的恶人,我等江湖义士自然要守卫正义,维护江湖安定繁荣。”
“一张狗嘴,再瞎逼逼,看我撕不撕了它?”李启秀对这种人见惯不怪了。
“嘿嘿,许你们干坏事,就不许我们报仇吗?”老头头铁得很。
岫花有点愕然,心想,怎么这老头知道了点什么吗?
李启秀说,“岫花,你削掉他一根手指。”
岫花没有迟疑,老头咬着牙不发出惨叫,头冒冷汗。
李启秀说,“你若再不肯说,我只能把你手指都削掉,反正,你都是淬毒了,留着也是害人。”
老头冷笑着,就是不说话,看他样子很纠结。
岫花做事不扭捏,这老头张大嘴巴,想喊,就是喊不出声音来。
李启秀说,“冲你这硬骨头,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给落枫谷的卖命呢?她们给你什么了?”
“还是说,她们拿捏着你什么要害的把柄了,你被迫无奈,这才助纣为虐?”
“你若是,仍然不肯说,我只好要了你的命。”李启秀说着,把那个铁拐老头丢到房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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